第八十章
逍遙小散仙 by 迷男
2018-8-25 06:01
太碧乃壹十九靈脈之壹,生機非凡,主桿徑達兩、三丈,就連分枝也粗如合抱大樹,但小玄與水若所在之處,已是分枝之未,且又離主桿七、八丈遠,動作壹大,便悠悠搖晃起來。
水若陡然壹驚,低呼道:“要掉下去啦!”
小玄卻充耳不聞,乜見她胸脯不知何時給彩虹纏裹住,酥乳半露,峰際的小櫻桃尖尖頂著虹膜,只覺誘惑萬分,壹爪剝開彩虹,勒在乳廓之下,然後擒握住雪乳重重搓揉,底下的抽刺依舊猛烈,令竹枝搖晃得越來越厲害。
“會掉下去的……”
水若十分害怕,掠了水面壹眼,心裏更是驚慌,屁股身子忙朝枝桿中間挪去,不想下體方移,即迎著男兒地勇沖悍刺,嫩花心正正地挨了壹記重擊,頓然失聲嬌啼,蠻腰似折,整個人險些從竹枝上滑下去。
小玄急忙將她拉住,見女孩花容失色,自是壹輪輕憐蜜愛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再這……”
水若又驚又羞地嬌噥,這時才領略到剛才那記重擊的威力,只覺自腰以下全皆酸麻,花徑深處的小東西突突亂跳,竟然生壹絲欲尿的仿徨感覺,慌忙死死憋住。
“不許亂動!”
小玄板起臉喝令,這麽美妙的緊要關頭,豈容打斷。
水若目瞪口呆地望著他,此時的男兒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,令她壹陣心顫神搖。
小玄瞧瞧周圍,忽然捉起胯側的兩條美腿,將它們歪歪斜斜地分架在旁邊的竹枝上,把女孩擺放得無比綺褻誘人。
水若乖乖軟軟的任之擺布,只覺男兒的動作既邪惡又下流,羞極間卻有種從未有過的莫名刺激,心裏壹塌糊塗,旋又想到,從來就是自己對他頤指氣使嘛,什麽時候倒轉過來了?
小玄復猱其上,再次癲狂,記記盡根沒入,肉莖有如燒紅的鐵棒在軟膏嫩脂中來回戳拽,扯帶出絲絲漿汁,從透明攪拌至奶白,且漸多漸稠,裹莖濺發。
竹枝晃蕩得更加厲害,四周枝葉如處暴風雨般急急篩抖,但水若已無暇它顧,只將被捆的雙腕環掛在男兒頸上,任由如潮的快美與刺激沖刷自己的每壹根神經。
無數抽後,小玄終於有點摸清花徑深處那小寶貝的位置了,原來生得十分偏下,且似懂得躲避藏匿,壹旦給肉棒碰觸著,便會自行溜滑逃開。
“好狡猾的小東西!”
他心覺有趣之極,越發想法子去尋弄,抽聳之勢突變,將直來直去的沖刺改成深挖深掘,果然立竿見影,十下之中竟有六、七下勾弄到女孩的幽秘花心。
水若反應驟劇,原本抑壓的哼吟陡然拔高,雪軀乍繃乍酥,柳腰如滾油中的蝦兒時弓時挺。
小玄瞧著探著,但覺目迷心爽,越發得勢不饒人,只把肉棒當做鋤頭來使,挖得更深犁得愈急,突聽女孩壹聲勾魂嬌啼,驀感前端深陷,整個龜頭不知嵌入何處,滿首奇滑異嫩,險些便壹泄千裏。
水若花容色變,張著嘴兒,聲卻驟止,仿如哪裏給針紮著,繃凝著嬌軀紋絲不敢動彈。
小玄卻覺妙不可言,略壹揉動,又感窩內四壁有嫩粒滴滴浮起,軟軟吸吸地擦磨龜頭,不禁筋麻骨軟,美得連連悶哼。
原來女子花徑極深處有個地方,名曰玉穹窿,又喚躁石、昆石,位於花心之下,狀如窩巢,專供男精匯聚,以便送入玉宮受孕。而水若卻屬殊異,穹窿之位既淺又肥,且會裹卷,能將花心藏匿,乃為萬中無壹的罕世名器,典籍有錄,喚做“羞花閉月”如此寶器,因花心與玉穹窿相互滋養守護,彼此俱是嫩敏之極,只是十分幽秘隱蔽,常人絕難企及,亦因此極難受孕,但是如遇稟異,壹俟發掘,男女便會奇樂遽生銷魂絕頂。
小玄上回慌張猴急囫圇吞棗,直至結束也不知錯過了秘寶。但他畢竟長碩異人,今次“苦心鉆研”之下,終於摘得奇珍,龜首陷處,正是花心伏臥的窩兒,所觸無不軟綿如脂滑嫩似膏,間中美處,實非筆墨能摹。
水若只覺酥脹難擋,不知何處又酸又麻,且還帶著壹絲要命的癢意,令她既怯又戀心慌無措。
小玄爽得按捺不住,前再聳動起來,因怕脫出好不容易方尋得的銷魂仙鄉,只是輕輕短短地抽送,小心翼翼的將龜頭保留在嫩窩之內。
水若身顫腰酥,被頂開的花心兒欲要歸位,反將硬如鐵鑄的龜頭緊緊卡住,酸美更盛,雪腹壹抽,險些就要丟身子,還道要尿,急忙死死憋忍,豈料泄意洶湧,已有小股陰精失禁掉出,粘軟黏人地流到愛郎的肉棒上。
小玄龜頭給嬌蕊嫩窩上下擠壓逼迫,已是銷魂蝕骨,忽給花漿淋在莖上,心脈頓時壹陣賁張,插在玉人花內的肉棒倏地暴漲起來,他已有過兩次類此經歷,趕忙低頭去瞧,果見肉棒如前變化,露在外邊的根部赤如炙炭,其上筋脈怒盤,料想裏邊那段也是如此,昏昏想道:“怎麽壹到後面,就會變成這樣?”
他不明所以,但肉棒瞬已暴長半寸,頂得花心大歪,水若狀如昏迷,再也抑制不住,嫩花窩壹陣急劇收縮蠕顫,驀地津流漿迸,縱情丟出。
小玄只覺美漿滾滾,塗得肉棒發燙發麻,倏亦泄意翻騰,當下腰挺臀送,勉力挺了幾下,龜頭便揉著嫩嫩的花窩怒射起來,眨眼註滿,迸縫而出,直襲上方花心。
殊不知他那陽精亦大有來歷非同尋常,只美得水若魂銷魄化,加之所懷寶器名曰“羞花閉月”那藏蕊的窩兒正是要害之處,猶比花心更加敏嫩,最是碰觸不得,如今竟給攻陷,再吃愛郎壹頓飽灌強註狠心蹂躪,不禁丟得死去活來,快美之度遠超前次。
小玄所歷極少,不料卻遇名器,便如壹文不名之人驟入寶山,自是喜難自勝無以把持,早將那憐香惜玉之心拋到了九霄雲外,只知窮索亟取癲狂無度,激射間兀狠研勇刺,似要將玉人的嫩嫩花窩揉碎方肯罷休。
水若通體痙攣,仿佛哪兒融掉壹般,花底酥漿亂冒亂吐,早把兩人的交接處變成了壹窪雨後春泥。
不知過了多久,兩人終於松懈下來。水若百骸似散,除了被縛的雙臂尚掛男兒頸上,無處不是嬌軟如泥,美腿已從兩旁的竹枝上滑落,迷人無比地垂落著,碧枝綠葉間白嫩如酥,壹只美若春筍的足兒悄悄探出了茂密竹簇,趾尖處竟凝著壹滴微濁的蜜液,盈盈欲墜。
小玄見她目迷如絲,濕漉漉的秀發亂絲絲地卷貼額上,壹副香魂無主的模樣,心中不勝愛憐,輕吻嬌靨柔聲呼喚。
水若幽幽回神,睜眼瞧見愛郎,趕忙又緊緊閉起,紅暈未退的麗顏滿是羞澀。
“水兒……妳好嗎?”
小玄惴惴不安地松開彩虹,女孩先前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他的判斷。
水若半晌不答,這問題叫人如何回答?但是甜蜜與喜樂已無法遮掩地從她臉上露透了出來。
小玄如沐春風,熱吻雨下,滾燙燙地印落到玉人的眉心、睫簾、鼻尖、櫻唇……